顾之裕醒来的时候，顾黎还侧脸对着他睡得香甜。他无意识地伸手想要摸摸弟弟白净好看的脸颊，却在碰到的那一瞬如触电一般猛得收了回来。
顾黎缓缓睁开眼，睡意朦胧。眨了好几下，终于看清面前是哥哥的时候，他柔柔地笑了笑，凑过来想要亲顾之裕。
顾之裕看着弟弟凑近，心跳猛得加速，喉头不自然地滚动。最后要亲上的时候，他却偏过头避开了。他余光里可以看见顾黎的身子骤然僵住，眼里的光破碎了。弟弟呆了一瞬，就退回去，转过身开始穿衣服。
“对不起哥。”他背对着顾之裕轻声说，然后起身去了浴室。顾之裕看得心头骤然酸涩，像细细密密的针在不停地扎，扎得他手足无措进退不能。
顾之裕浑浑噩噩过了一天，怎么也想不清楚自己怎么了。梦里倒是很清楚。他又梦到顾黎了。他躺在床上，顾黎坐在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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