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我还是好朋友吗？”姜桔柚抬起头看向前方，视线中出现控制版面。
丛励夏的气势略有些弱，“我跟你当然是一边的，但是……这个我无法更改，如果我改了，他们就知道我有自主意识了。”
他说的时候，对话框的光圈都没那么亮了，像个拆家后被发现的小狗一样，心虚的同时还带着讨好。
“……”
姜桔柚往后一靠，长呼一口气，“算了，我花钱就是了。”
她揉了下太阳穴，重新睁眼道：“没有怪你，是我有些心急了。”说完她下意识地就想要抬手拍拍对方的肩以示安慰，可忽然想到丛励夏没有实体。
“怎么了？”丛励夏见她忽然抬起手，发问了一句。
姜桔柚摇摇头，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甩了甩头后，姜桔柚对丛励夏说：“我要开始工作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丛励夏说完后，姜桔柚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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