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胥那一晚做得过了头,到后来,我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,跪伏的姿势让膝盖都红肿了一片,他却仍像个凶兽似的,衔着我的后颈肉,不愿放松一尺一寸。
我恼得转头去咬他,他才肯放松少许。
第二天,是温洵过来接我回宫的,他将我抱在怀里,慢吞吞地走在宫道上,同我说一些议政阁的趣事。
比如某位刚添了喜事的大人,来上值时,袖口里的拨浪鼓突然掉了出来,被同僚好生笑闹了一番,还有转到南方任职的一个京官,呈上来的奏折里,竟装了一捧风干的桂花,说是给圣上也留了一捧十里金粟,可不要说他到了地方,忘了圣上。
还说圣上准备今年提前开科举,如今,那些学子都在赶往京都的路上,等过了一个月,京都应是极其热闹的。
听他这般说道,我突然想要出宫去看看,看看在他们手下的河山是哪般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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