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被我寄生了。”
“这是偷盗者序列的特性，您清楚的，”男人的嗓音略显苍老，有些微颤，“我没有透露您的任何信息，我……像个遵守法则的天使一样，缄默不言。”
“我把他当孙子。”
他补充了一句，白发苍髯的偷盗者序列天使似乎想把话题引向某个人类，以此唤醒陷入疯狂的伟大存在。
愚者没有回应，祂一手撑着脸庞一手缓缓插在男人苍白的发丝间细细摩挲，这个跪在祂眼前的天使。
不够尊重祂。
“你不想侍奉我。”
“你，不尊重我。”祂声音沙哑又清冷，黑袍下仿佛是一片溶解的粘稠浓雾。
“我很惶恐。”
“这样玷污您的神国……”
帕列斯靠在祂腿边垂下了头，冷汗瞬间浸湿全身，饱经沧桑的脸庞更显苍老，甚至感觉有些难以呼吸。
天晓得祂一个几千岁的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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