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走到角落里，给外公发了视频通话。
几秒后，秦老按了接通。
只见他面前的圆桌上摆着咖啡和甜品，应该正是下午。
他看一眼外孙那边的背景，装作不经意地问：“没在学校?”
宋彦说：“我和游鲸去了趟荆棘漩涡，刚回来。”
秦老握着杯子的手微微一抖，紧接着便稳住了。
前不久的那张照片他也看见了，当时就觉得宋彦很可能要进去。他知道劝不住，更知道宋彦不太可能会说实话，同时也怕宋彦有顾虑，所以一直忍着没联系他们。
此刻尘埃落定，他见到人没事，悬着的心总算放了回去，尽量平静地问：“然后?”
宋彦对他笑了笑，调转角度让父母入镜。
秦老瞳孔骤缩，一下打翻了咖啡杯。
秦兰淳眼角湿润，含笑看着他，和风动一起说：“爸，我们回来了。”
秦老脸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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