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开有个几秒钟，黄霜反应过来一样，站住脚步往后看。
“刚才那两个人……”
柯翔飞漫不经心地掠一眼，那抹熟悉的背影，已经轻巧地拐去了小巷。
声音里还带着笑意，“怎么呢？”
黄霜犹豫，迟疑了片刻才答，“我觉得我看到鹿攸宁和晏岢了。”
柯翔飞皱一皱眉，“哪个？”
街市上有好多东海城的邪修，境界都在元婴以上，一个个都是牛皮哄哄的样子。三五成群，几堆上来，就堵住了往前的视线。
“不见了，也许是我看错了。”
黄霜对邪修颇为忌惮，急急转身，“走吧。”
柯翔飞也不多话，转身跟着走了。
不远处，鹿攸宁缓缓收回识海，转过头与晏岢大眼瞪小眼。
“你这块疤……真丑。”
晏岢啧啧了一句。
鹿攸宁没好气地揪他一下，又小声地分析，“这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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