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数日,姜一泉只疏不治,就为了能将病气引到最盛。只是苦了周彦学,脸色日渐一日的灰败,到今日已是水米难进气若游丝,几若踏进鬼门关一般。孙老愁云满面,又不敢质疑大夫的医术,可周放至今未归,旁的小厮都不知内情,焦虑无法排解,只能偷着去跟祝鸿书吐露。幸而今日一大早姜一泉施针切脉后,终于捻着胡子点点头:“差不多了,我先去隔壁准备一下,午时咱们便开始。”
孙老愁云终于散开,连声应道:“好好!”
姜一泉走后没多久,突然有个小厮来报,说有位石先生说是大人的同门,特来探病。孙管事立刻知晓来者是谁,跟隔壁姜大夫说了声自去迎客了。
主厅中果然站了个头戴黔巾留着整齐短髭的中年儒生,浓眉善目,两鬓微霜,一派沉静如水的大家风范,正是学堂遍天下的石仲行。
他冲着老人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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