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罗斯好像没有什么花,偶尔能在莫斯科街道转角处看到砖逢中生出的白花,脆弱的根茎支撑可怜的骨朵儿。在刀子似的冷风中摇摇欲坠,有时会被几个孩童怀揣着惊奇的心理摘下来,夹放在笔记本纸张中,等待上面的纤维消失,光鲜褪去,刹那也就成了亘古。
雪莱的那句“冬天到了,春天还会远吗”好像是个病句,在北极地区,在俄罗斯的北部,冬天总是绵长。他居住在每一片纯洁的雪花中,阳光也赶不走他。
魏来初靠坐在咖啡馆的角落,用修图软件把照片进行剪辑。苦口冰美式中的固体冰块即将融化,青年才皱眉拿起来轻抿一口。淡苦被味蕾尽数吸收,他静静地端详照片,想要找出不足。
但无果,总是感到参差,但无从下手。
是剪不断,理还乱,是离愁,是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。
这让他想到翟昊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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