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里。
“顾家的咖啡好好喝啊！”
杜还笙端着咖啡杯，轻轻抿着杯子里的奶泡。
拉花很漂亮，他舍不得破坏，喝得小心翼翼。
老管家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，说：“杜少爷要是喜欢，您走的时候我给您装一袋。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
又吃又拿的，这怎么好意思。
杜还笙摇摇头，把杯子放在桌面上，灵巧的舌尖舔了舔唇角的奶渍，然后对着老管家微微一笑。
“谢谢您的款待，没想到您的手这么稳。”
老管家闻言笑起来，带着回忆的语气说：“夫人生前特别喜欢喝咖啡，我就学了一点。”
杜还笙经常去咖啡店找白念，也了解一些。
拉花做成这样，没有十几年的功力，是拉不出这么复杂的花样的。
看来这位管家对顾锵的母亲很尽心。
“这位管家也姓乔。”纪怀安小声说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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