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“小”这个字眼形容我爸爸。
他吧，嘴巴很小，脸很小，和我做爱时叫床声很小，心眼很小，饭量很小，最主要的还是年龄。他年龄很小。
在我肏过的大叔受里，他是最小的。
我十八岁成年时，他是三十五岁。我用计算器精确到天数算过，我出生时，他十七岁。
我一边在他身后肏他肏到天昏地暗，爽到头晕眼花，一边对他说：“爸爸，如果是在古代，我们的年龄差是再正常不过的。”
他不理会我。因为我把沾满我精液的内裤塞进他的嘴里，用医用绷带绕着他的脑壳缠住，这样他就不会哭喊出太大声音，也无法呼救。
我只能看到他额头抵着床面，双手手肘在头顶支撑着，身体往前一耸一耸，像是一个负罪的信徒，痛苦地跪伏在看不见的神明脚下，为被自己的儿子干了屁眼而无望忏悔。
他一直用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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