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清华站在萧潜的门前，听着里面似快乐似哭泣的呻吟，清华既心酸又脸红。
终于在一声尖叫之后里面归于安静，清华的手好几次举起来有放下，最后一咬牙敲响了萧潜的房门。
里面传来萧潜慵懒的声音，清华心里异常苦涩，眼前浮现萧潜每次事后压着自己喘粗气的画面，仿佛萧潜呼出来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脖颈上，暖暖的痒痒的
“是我！”
萧潜披着便服出来后，先给清华鞠了一躬。
“师傅有事尽可传唤萧潜，有劳师傅亲自前来是萧潜的不是。”
萧潜如此尊敬的言语却仿佛重锤重重的敲在清华的心上。
并不是萧潜小气故意用这样言语刺激清华。在萧潜心里，自己人和外人的界限泾渭分明。从萧潜想清楚放过清华的那一刻起，清华就只是自己名义上的师傅，是个外人。而对于外人萧潜的态度一直是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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