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奖励……？”
对于程歆这故意卖关子的行为，芦叶顿时感到有些无奈：
“歆，该不会，你又要提出类似之前我跟小白切磋时的那种奖励方案了吧？
我得先说清楚，如果你问我要一些不切实际的奖励，那我可给不了你哦！”
“哼，不切实际吗……”
程歆低下头去，苦笑着低声嘀咕：
“也是呢，如果是白天妹妹，即便她想要天上的星星，你也可以用【专属星夜】去真的替她摘一颗回来吧。
在她那里，没有实际不实际的区别，而只有你做得到与做不到之分。
而换做是我，就得好好斟酌想要的东西，不能太过不切实际呢……”
程歆的语调酸酸的，明显是在自嘲，却也透着一股无可奈何的悲伤气场，这让芦叶听得有些不是滋味。
于是他把自己此前的话又往回收了收：
“呃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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