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顿了顿,“是真话,千真万确。”
薛邵还真停下动作,只不过是说:“那你就看在我还是带伤上阵的份上,行个方便。”
这是没得商量了。
事实证明她先前就不该闹‘假月事’那一出,她从来不知道有些精力是可以攒的
后半夜有几下跟不死不休似的,丁宝枝魇住了般的反复梦呓着“别再了”,但是无果。结束那刻丁宝枝短暂失去自控,脑袋一片混沌。
她让薛邵托着后脊软弱无骨的平放回被子里,沾枕头就着。
次日晨起薛邵其实也犯困,但他还是百户时便缉查办案日夜颠倒,这会儿打个哈欠就也抖擞精神地坐了起来。
架子床内侧睡着丁宝枝,她睡得很沉,昨夜替她擦拭穿上衣服她也只是翻了翻身,这会儿皱着眉像是睡得不太安稳,薛邵动作又轻又缓地下了床,穿衣出门。
今日他有要事在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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