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膏早晚上一回,易怀生得细皮嫩肉,伤口比别人愈合的都慢,还是个怕疼鬼,经常不按时抹药。
这人每次抹药都哆哆嗦嗦的,陈则言看着都费劲,问他怎么了。
他就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,撇着嘴,喊疼,不敢碰,看起来有些委屈。
“娇气死了。”陈则言嘴上这么说,脸上看起来不情不愿,手上却拿着棉签小心翼翼地给他抹药膏。
易怀临好奇为什么他抹就不疼了,凑近去看,略微长的头发扫过陈则言的脸,有点痒。
心尖像是被针密密麻麻地扎。
他又想到陈则言脖子上的抓痕,板着脸去看,一双黑玛瑙般的眼睛瞪着陈则言的脖颈。
“看什么呢?”陈则言看他像炸毛的猫,瞪着双大眼睛,忍不住地顺毛。
头发被人撩了一下,易怀临呆住了。
“你去打狂犬疫苗吧。”易怀临温温吞吞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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