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沣果然死在了来年开春,那个草长莺飞、桃姿杏影的时节。
父皇口谕,国失肱骨,辍朝一日。
并命他去太常第代为吊唁。
那日,他看到父皇转身拭了拭泪,口里喃喃道:“走了啊,易卿……”
……
其实,易沣私下派人送过一封信到东宫。
此人极其谨小慎微,哪怕临终托孤也是一口一个犬子。
生怕这信万一泄露出去,易禾会遭灭顶之灾。
幸好他能看懂。
易禾出身士族,她身为易家独子,仿佛只有入仕这一条路可选。
若不入仕,她在外头受了欺辱,自己在深宫里又如何知道呢?
即便知道,又如何名正言顺地帮衬呢?
思来想去,他寻了大中正来。
“你给易禾撰个品评簿,品阶不需太高。”
大中正摇摇头:“此人居丧无礼,守孝一年就声色犬马、醉酒狎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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