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未央生别了孤峰,一路叽叽哝哝的埋怨道,好没来头。我二十多岁的人,一朵鲜花才开,就要教人削发修行,去寻苦吃。
世上那有这样不情的人。我今日见他不过是因他是由名士出家,x中必有别样见解,要领略他禅机,好助我的文思。谁想竟受他许多怠慢,又做一首乌gui偈赠我,教我怎当得起?
我一个昂藏的丈夫,若做了官还要治天下,管万民,难道自家妻子就管不下?我今遇着好妇人,偏不肯当面错过。
略做几桩风流罪犯,把自家闺门严谨,看有个男子来讨得债去。况且有妇人嫁我这样标致丈夫,就有别个男子来引诱她只怕也看不上眼。那失节之事料定是没有的。
他方才那一首偈,论理就该扯碎了丢还他。只是后来相见要塞他毒口没有凭据,我且留在身边,看他后来见了悔过不悔过。思量已定就将偈语折好藏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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