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柔嘉转过头，看了一眼正在抹眼泪的文鸢与黛黛，“你们哭什么？裴季泽，她们在哭什么？”
裴季泽捧着她的脸，嗓音沙哑，“柔柔，你别这样。”
“别碰我！”
眼神绝望的少女一把推开他，“你这个杀人凶手！”
“柔柔，不是我！”
裴季泽想要靠近，却又不敢靠近她。
“不是你是谁？”
她眼里的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，一串串砸落在地板上，“若不是你，你如何解释自己恰巧出现在那儿，手里恰巧拿着一把弓弩对着阿昭？”
裴季泽解释，“庄园里传来消息，有人劫走了阿暖。我一路追着贼人过去，待我到时，卫九已经如此。”
“整个姑苏都是你的地盘，又有谁胆敢在你的庄园里动你的人。更何况阿暖那么小，眼睛又瞧不见，贼人掳她做什么？”
裴季泽说出自己的猜测，“应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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