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过了半月，秦老将军的折子已被探子送回来，不出所料，东瀛玄雀果然在密谋联合，虽是没有表现出对大恒的意图，宋攸也已经开始警惕，军队的训练毫不松懈，这几日他常亲自去练兵场看着。
“就知道陛下又在这了。”秦崇朝从背后给宋攸加了件披风。
宋攸看着正在操练的士兵，叹了口气道：“燕绥，朕什么时候可以做个昏君呢。”
秦崇朝给他系上披风的带子回道：“陛下，想做昏君还分时候么，依臣看，您是要成为明君的。”
“累，累得要命。”
秦崇朝看着这几日憔悴的小皇帝，“那便不做明君了，我当佞臣你做昏君，日日苟合，我为你担骂名。”
宋攸听了这不着边际的话还认真想了想，还是算了吧，他的将军前程似锦，自己得为燕绥开出那片任他作为的天地。最终说了句：“舍不得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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