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懿微微一笑，黑眸直直地盯着嬿婉，“你如今如愿成了皇上的令妃，对于本宫这个旧主，难道就没有半点感激之情？”
这话被她说得斩钉截铁，仿佛真对嬿婉有天大的恩情似的。
绿弗听了这话，脸色骤变，她可是清楚皇上对令妃的感情。
娴妃如今自身都难保了，哪来的胆子挑衅令妃？
一旁的茂倩也变了脸色，刚要开口，却被嬿婉抬手拦住，这才忍住了。
“娴妃姐姐说的在理，可臣妾也没办法呀，谁叫皇上私下里多次求着我，非要我入宫为妃呢，我也拒绝过，也说过身为姐姐的宫女不可背主，可皇上身为一国之君，谁敢抗旨？”
嬿婉娇美的小脸上露出一抹无辜，明明打扮得华贵无比，却没有半点盛气凌人的架势，话里也是满满的无辜，好似这一切都与她无关。
可就这般模样，反而让如懿心中涌起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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